两年前,赵予淞报名“红色文艺轻骑兵”,前往新疆支教。从那一刻起,他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用音乐与当地的孩子们对话。尽管知道当地学校有琴,赵予淞还是通过勤工俭学买了一台电钢琴,从天津背到新疆。起初,学生们喜欢静静听,慢慢地开始主动点歌,让小赵老师弹。“那里的孩子对音乐很敏感,听到熟悉的节奏和旋律,就会跟着唱起来。” 赵予淞说。支教结束时,他将电钢琴留在了新疆。他相信,琴能带着自己的音乐和梦想,像种子一样扎根发芽。1993年的梅先生当然没想到电影节会有今日的成就,但出于爱整理的习惯,他留下了票根。“第一届的票子就是普通电影票,第二届才有了专门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专用电影票,但第一至第八届的电影票上并不标注片名。有一件事情非常遗憾,第九届电影票开始标注片名,但票面的字看不清楚,就像超市里的发票一样,过了两个月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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